书接上文,秦正被一帮陌生人围追堵截,险些丢掉性命,跌跌撞撞的逃回平渡。
满身是血的秦正,昏倒在城门口。
守城的卫兵认得秦正,七手八脚的把秦正抬回住处,又叫了郎中,这才去衙门报告白县丞。
秦正这一次伤的很重,浑身上下,大大小小的伤口几十处;
肋骨断了四根,内脏也受了很严重的伤,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命,随时有断气的危险。
好在秦正这几年疯狂练体,站桩养气,不曾有一天懈怠。
秦正气血充盈,内脏强壮,体力悠长;
即便是换上一般的内家高手,受如此重的伤,也很难从重重围杀逃脱性命,甚至都有可能死十几回了。
秦正有如此体力,也得益于白先生的教导;
白先生教导秦正不要好高骛远,打好根基才是根本。
秦正一直牢记白先生教诲,每天坚持站桩养气,才有了如今的成就。
秦正醒来时,衙役领班赵刚正双手端着碗,准备给秦正喂药;
赵刚见秦正醒来,高兴的咧着大嘴,激动的流下眼泪;
赵刚哽咽着道:“大人,你终于醒了 ,你这一睡就是半个多月,真怕大人再也醒不过来。”
秦正艰难的扯扯嘴角,想说什么,终究发不出一丝声音;
秦正很想爬起来,才发现身体根本不能动弹。
赵刚发现秦正的异样,放下碗药,扶起秦正。
赵刚对秦正道:“大人,现在不能动,小心扯到伤口。”
“我们发现大人时,大人浑身止血,只剩下一口气;”
“大夫来看过大人几次,说大人需要静养。”
“我们几个兄弟轮流照顾大人,公务也不曾懈怠。”
“大人安心养伤,不管有什么事,等大人伤愈再处理不迟。”
“这药是才煎好的,大人趁热喝,伤好的快。”赵刚端过药,小心翼翼的喂秦正吃药。
赵刚再次嘱咐秦正好好养伤,等会刘一柄来照顾大人。
临走时,赵刚小心给秦正掖好被子,才离开。
秦正吃过药闭目养神,没过多久,刘一柄就到了;
秦正看着刘一柄,投去感谢的眼光,接着就闭上眼,沉沉的睡去。
又过了半个多月;
秦正终于能下床了走路了。
得知秦正能下床了,黑脸膛的赵刚,高兴的像个孩子,又蹦又跳。
秦正卧床的这一个多月,衙役、捕快的十几个领班领队,轮流照顾秦正起居。
当然,白先生也常来。
当日,刚刚逃回平渡的秦正,身体还很虚弱,呼吸若有若无;
郎中看了摇头,直言秦正活不成了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白先生只能通知秦正家里人。
远在张邑的汤和得知秦正重伤濒死的消息,也顾不得悲痛,叫了快马准备赶去秦家洼报信。
汤和半路遇到了秦正的三叔,告知了秦正重伤濒死的消息;
三叔赶回家告诉老太公;
汤和通知了秦正的三叔就回了平渡。
三叔告诉太公秦正受了重伤;
老太公秦司业也不顾自己年事已高,非要亲自去看秦正;
大家都拦不住;
临行前,太公还不忘把老学究拽着一起;
老学究也没说什么,就跟着太公一道来到平渡。
白先生每日忙完公务,就到秦正的小院儿照顾秦正;
秦正受伤后,白先生衣不解带,照顾秦正好几天;
直到秦正脱离危险后,白先生才回衙门。
秦正受伤期间,居住的小院儿,被衙役、捕快,严格保护起来,生怕秦正再发生意外;
衙役们的做法,秦正心里很感激;
秦正暗想,这一趟平渡之行总算没白来,还收获了不少好兄弟。
老学究给秦正治好伤,又给秦正吃了不少小药丸;
至于是什么药,大家都不认识,据说是对内伤有奇效;
老学究也不解释。
直到老学究对太公秦司业说秦正已无大碍,两人才回秦家洼。
秦正养伤期间,吃了睡,睡了吃,身体都胖了一圈。
三个多月后,秦正的伤,终于好的差不多了。
秦正吩咐捕快,各自回去休息;
秦正觉得自己可以动了,就不需要照顾了,
仲夏的平渡,天气很热,秦正穿着单衣,在前院站桩;
“子午浑圆桩”,秦正学习的基本功法;
“子午桩”,可蕴养气血,壮大腑脏,秦正每日坚持站桩,没有一日敢懈怠。
终于,秦正的伤终于大好了,白先生没让秦正立刻去当值,秦正也乐得清闲。
秦正每天的活计就是在家里站桩养气,打熬身体。
闲下来的秦正,每日反省自己,渐渐的迷茫了,自己到底要什么,想成为什么样的人?
秦正每天当差,都快认不清自己了。
秦正活泼好动的性子,开朗乐观;
自从离开秦家洼后,秦正就变得越来越来越沉稳了;
秦正经常不苟言笑,变得老气横秋,可事实上,秦正的年纪只有十八九岁而已,正值青春年少,暮气沉沉,可不是少年人。
入夜,秦正和衣躺在床上。
一道白色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秦正的床边,秦正被吓的打了一个激灵,全身绷紧,随时准备动手。
秦正认出来人,是那位名叫江汜的白衣女子。
秦正对她的眼睛印象最深,说实话,秦正从来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眼眸,他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。
“我听说你受伤了,伤的重不重?现在怎么样?”江汜向秦正投去关切的眼神,柔声问道。
“已经大好了,谢谢江女侠的关心,我已经没什么事了。”秦正压抑着激动的心情,对江汜道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,那个……我有事想跟你聊聊,不知道你……”江汜带着试探的语气问秦正。
秦正面露喜色,很干脆的道:“好!
油灯的火光摇曳,秦正怔怔的看着江汜身影,不由得有些痴了。
江汜问秦正看什么,秦正一张脸涨的通红,吭哧半天,也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;
江汜心里很得意,却不动声色的,跟秦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
尽管如此,不管江汜聊什么话题,秦正都感兴趣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江汜;
江汜被看的都有些不好啥意思了,秦正反而没觉得,认为喜欢看就多看。
秦正很想摘下江汜的面纱,看看江汜长什么模样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;
江汜仿佛看穿了秦正,有些娇羞道:“你是不是很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子。”
秦正被人说破心思,老脸一红,讪讪笑道:“没有,真没有,那个……那个……你眼睛真好看。”
江汜看着秦正手足无措的样子,扑哧一笑,道:“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很在意女子的长相?”
“实话告诉你,我长的很丑,我怕一揭开面纱,会把你吓到。”
秦正满脸不信,心道,就凭这双眼睛,长的肯定差不到哪里去,就算是长的丑,我也愿意……。
秦正想着想着,脸不由得又红了。
江汜仔细打量秦正,越看越耐看,只是脸有些黑;
不像几年前,那时候的秦正,一个半大小伙子,白白净净的,很招人喜欢;
不过,现在的秦正更显男子气概。
江汜取出随身携带的包袱打开,里面装着很多小瓶子。
江汜没解释,简单对秦正道:“这些丹药对你练功有帮助,还有疗伤的,用途我写在这张纸上。”
秦正双手接过江汜递过来纸条,简单看了看,就放在桌子上,眼睛又直勾勾的看着江汜。
江汜被秦正看的不自在,尽管戴着面纱,随即对秦正道:“我要走了,你保重。”说完就朝屋外飘去。
秦正跳起来,追了出去,喊住江汜,道:“下次再见,什么时候?对了,你是做什么的,到哪儿去找你?”。
江汜看着天上的圆月,用有些伤感的声音对秦正道:“有缘自会相见。”
江汜说完,就朝着月亮的方向飞走了。
好吧,今夜又是月圆之夜。
秦正心情低落,神情落寞的注视着江汜离去的方向。
江汜的声音在秦正脑袋里响起“我会来找你的,我还想让你帮我,努力练功,尽快成为高手。”
秦正沉寂的心,再次活跃起来了,兴奋的一晚上没睡。
再次见到江汜,秦正很意外,更多的高兴,更确切的说是希望看到江汜;
秦正很喜欢听江汜说话,哪怕是连江汜的真容都没见过。
江汜的声音真的很好听。
这几天,秦正仿佛打了鸡血一样,干劲十足,见谁都堆着笑,看谁都顺眼;
秦正感觉,平渡就像是第二个张邑,有说不出的亲切,甚至,秦正被人围追堵截的事,仿佛都忘的一干二净。
白先生最为关注秦正的变化。
从秦正重伤后,就担心秦正伤好后会一蹶不振;
当白先生看见秦正的这几天的变化后,感觉担心有些多余。
白先生感叹,到底是少年人,烦恼来的快去的也快。
秦正主动找到师父白清泉,道:“师父,我想把张邑的汤和调到平渡来。”
白先生沉默了一会儿,才慢慢开口道:“好”。
秦正高高兴兴的离开了。
该站采集不完全,请到原文地址:(http://www.nalosh.com/read/555056/1352323.html)阅读,如您已在笔趣小说网(http://www.nalosh.com),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,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!